欢愉过后,抱着他放进了浴缸里。陆巽半眯着眼睛从下至上看着他,眼神迷离,还带着点泪花,眼角微红。岑南俯下身舔了舔他的眼角,轻声道:“别这样看着我。”

双腿再一次被分开,陆巽闷哼一声,带着点哭腔,他抱着岑南健壮的肩膀,指甲划出几道印记,每一下都往前一点,再顺着光滑的浴缸壁滑下来,花洒开着,温热的水花洒下来,晕开一片白色的雾气,让人沉醉其中。

一轮过后,陆巽歪头靠在浴缸里喘息,岑南抱起他,他以为要出去了,没想到岑南把他抱出浴缸后,换了个姿势,又开始了。

浴室里闷热,潮湿,充斥着旖旎的气息,陆巽脑袋昏沉,到后来实在受不住了哭着求饶,岑南让说什么就说什么,一晚上把这辈子说不出口的羞耻发言都说尽了。他的脑子宕机了,转不动了,只剩下这身皮囊沉浮在欲望的海洋中。

岑南不知道哪儿学来的花样,让他跪在浴室的瓷砖上,面对着墙面,微微分开双腿,挤了进去。这个姿势入得极深,让他招架不住,没几下就哭着喊老大,南哥,不住求饶,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岑南给他舔掉泪珠,却一点儿也没放过他。他最喜欢陆巽在床上喊他南哥,他比陆巽小一岁,这个称呼格外受用。

长夜漫漫,似乎没有尽头。

第十章 生气了

第二天陆巽都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躺到床上的,醒来时浑身的骨头仿佛被大象踩过,一点力气也没有,四肢好像不是自己似的。岑南一向早起,风雨无阻,此刻却还躺在他身边,一只手揽着他的腰,紧紧抱着他。

他身上是熟悉的沐浴露的香味,陆巽常买的那种。陆巽动了动,发现自己早就被清理过了,现在两个人身上是一样的味道,清爽的柑橘香。

岑南在外面的时候,日常吃穿度用,都是陆巽买了邮寄过去,他这方面不讲究,陆巽买了什么他就用什么。陆巽自然是都给他挑顶好的,买箱零食过去都要把配料表一一看过才算数。岑南自己没钱,他不知道哪里听来的说法结了婚工资卡要上交,他两结不了婚,他却很有仪式感地早早就把自己的工资卡给了陆巽,平时就靠陆巽给他发零花钱。

但是他整日呆在部队,也没什么花销,就算想要什么,陆巽和南韵如一早就买好了给他送过去。

岑南那个位置看着风光,工资加上津贴到手却也不多,陆巽拿着他的工资卡一清二楚。他虽然有些纨绔子弟的习性,品行却不差,有一些崇高到天真的理想,当初念书的时候,班里同学大多家境优越,出身特权阶级,要么出国了要么去国内名校读金融,管理之类的学科,就他铁了心地要报效祖国,自己瞒着家里跑去报了国防的提前批,等录取通知书下来的时候木已成舟,把他妈气得进医院小住了几日。

陆巽痴迷地看着岑南平静的睡颜,往他那边挪了挪,把下巴搁到他坚硬的胸膛上。他爱岑南的任性和顽固。他什么也不怕,从选择陆巽当伴侣到瞒着家里人报志愿,只要是他认准了的东西谁都拉不回来。

陆巽抱着他,用脸颊蹭着他的胸膛,喃喃自语道:“我真的太爱你了……”

岑南一大早就醒过一次,洗漱过在露台做完了二百个俯卧撑回来陪陆巽睡的回笼觉,陆巽一动他就醒了。他舒展了一下身体,装作没听清,问:“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陆巽羞恼地把脸埋进了被褥里,不搭理他了。

下午一点公司有个重要会议,有关下个季度的重点综艺《超级挑战》,陆巽是老板无法缺席,只好在家视频参会。

平时家里都是陆巽做饭,他做什么两个人就吃什么,今天他腰酸背痛,岑南也舍不得,叫了外卖,还帮他把书房的投影仪和电脑给开了,像个小太监一样照顾地十分周到,就差喂饭了。

陆巽走进书房前一遍又一遍地警告岑南不许捣乱,不许进来。岑南点头如捣蒜,他那张脸长得乖巧又漂亮,十分具有迷惑性,实际上是个真真的坏胚,一肚子坏水儿。

关上门,投影仪投下会议室的场景,各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