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沈域低头,掐了手里的烟,没再看陈眠,只是喉咙里都泛着苦。
“陈眠,她说,她不要我。”
这是这晚游淮最后的记忆,因为在他听完沈域这么说就一个没站稳直接摔跤了。
脑门着地。
晕过去的刹那他想:操啊,我那苦命的兄弟沈域,也太他妈惨了。
*
陈眠第二天醒来头还是痛的。
赵莉莉妈妈敲开房门,端着两杯冰糖雪梨水放在床头柜上,温柔地冲陈眠笑,嘴上问她睡得怎么样头还疼不疼,手却直接一巴掌拍向了抱着玩偶睡姿难看的自家女儿身上。
陈眠有些懵,“阿姨,我怎么在这儿?”
“昨晚我跟莉莉她爸来接你们,莉莉抱着你不撒手,就把你们都带回来了,问你家里人电话你迷迷糊糊地报了个号码,但我打过去怎么是个男孩子的声音。”赵莉莉妈妈说着还有些疑惑,问她,“是你哥哥吗?”
陈眠低下头,对这段记忆完全缺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