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被家庭两个字所困,巴掌打在谁身上谁才知道疼,表述中再触目惊心的场面都无法被旁人感同身受。

陈眠要的不是一报还一报,她就是想让陈宋去死。

她像个木偶一样趴在沈域怀里,被人拉着胳膊卷起袖子检查也闷不吭声。

只是像是在沈域怀里才能呼吸一样,用力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

沈域问她,“受伤了吗?”

怀里的人摇摇头,伸手更紧地抱住他,声音闷闷地,对他说,“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