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见主子披头散发,裸珵着胸膛,衣袍下摆糊满了可疑的浊液,这会儿已经干结成白痂,哪里敢多看,一个个都垂眼弓腰,等他发号施令。 “姐……夫人呢?”谢知方心急火燎,揪着双囍的衣领喝问,“还有枇杷、青梅,她们怎么也不在?” “夫人她一大早便乘坐马车出了门,枇杷姐姐和青梅姐姐随行在侧。”双囍赔着笑回答,“爷不用担心,护卫和暗卫都跟着呢。” 谢知方闻言双目发直,嘴唇直颤:“她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