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裤脚,狼狈哀求:“求你,砚川,别带走我的孩子!”

“他是我的骨肉,你忘了我怀孕的时候是怎么熬过来的吗?”

她哭得嗓子都哑了,陆砚川却不为所动。

商枝意一咬牙,冲到阳台打开窗户,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陆砚川!你要是敢出门,我就从这儿跳下去!”

她在赌。

赌自己在陆砚川心里还有多少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