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没关系,愿愿,我爱你。”

从没有哪一刻比现在更清晰,宋时愿清楚地感觉到她再不爱霍瑾年。

胸膛里那股往外的冲的情绪,是汹涌的恨意。

恨她已经遍体鳞伤,他却依旧不肯放过她。

“是不是只要我回去,你就肯放过秦家?”

“当然。”霍瑾年轻笑。

宋时愿闭了闭眼,“我可以回去,但你要把生意还给秦家,他们损失多少,你就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