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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您夫人并没有做过肾移植手术。”

“什么?尿毒症早期?不可能,尿毒症早期就算换了肾,做相关检查也能查出来,我可以确定,您夫人并没有得过尿毒症。”

霍瑾年头也没回的去了其他科室,可得到的答案出奇的一致。

“宋夫人身上的伤口并非陈年伤口,应该是近一年左右形成的。”

“根据数据来看,您夫人并未患过抑郁症。”

......

霍瑾年拳头紧紧攥着,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从喉咙深处逼出两个字,“林软!”

报告都已经这么明显,他还能有什么不清楚的。

他原以为林软是逃走了,没想到她竟胆大包天到敢偷梁换柱。

从没有人能这样把他耍的团团转!

霍瑾年回到霍家,林软刚迷迷糊糊的醒来,看他站在床边,她撒娇的环住的腰。

“起来怎么不喊我?”

霍瑾年冷笑一声,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

他眼神冰冷,手上青筋暴起,恨不得掐死她。

“林软”抓着他的手不断挣扎,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瑾年......你干什么......”

霍瑾年手上的力道猛增,他提着林软凑近自己,危险的吐息喷洒在她耳后,“瑾年?林软,我倒是低估了你的胆量。”

林软全身一僵,她看向霍瑾年,眼底满是不可置信。

他知道了?

“怎么,有胆子冒充,就没想过被发现?告诉我,宋时愿在哪?”

林软挣扎着,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

霍瑾年一把将她甩到床上,“说话!”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她趴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喉咙像是被尖锐的刀片划过,艰难着说出来几个字。

霍瑾年眼神冰冷的看着她,手掌抚过她肩膀上的那道伤痕,“你还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他一把扯过她的头发,从卧室一路扯到客厅,发狠的丢在地上。

“去做一盘虾来。”他对佣人吩咐。

宋父宋母被这份阵仗吓了一跳,“愿愿!”

“瑾年!你怎么能这样对愿愿,她还怀着孕!”

宋母心疼的去扶“林软”,却冷不丁听到霍瑾年阴沉的声音,“她不是愿愿!”

宋母手一颤,声音都带上颤抖,“瑾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会不是愿愿,她明明是......”

话没说完,霍瑾年已经把昨天检查结果摊开在她面前。

宋母一行一行的往下看,整个人不可置信的瞪圆了眼睛。

虾做好,霍瑾年命令佣人一只一只塞进林软嘴里,直到一整盘吃完,她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除了干呕,她没有任何其他症状。

没有全身起红疹,没有脸色铁青呼吸困难。

宋时愿对虾青素的过敏,是从出生就有的,最严重的一次,差点窒息而亡。

根本不可能平白好起来。

宋父宋母一下瘫坐下去。

他们愧疚补偿了一整年的女儿,竟然不是他们的女儿!

霍瑾年闭了闭眼,心底最后那点希望也随之消散,他从齿缝中逼出几个字。

“林软,你怎么敢的!”

林软趴在地上,看到这幅场景,自知已经无力回天,霍瑾年不会再放过她。

她疯狂的笑起来,笑的眼角带着泪水,“对,我就是林软,这一年来你们愧疚补偿的,都是我林软!”

“但这怪的了谁,你们口口声声最爱宋时愿,但她最亲的父母,最爱他的丈夫,却都没有认出来我不是她,多可笑,你们的爱也不过如此!”

这一年来的伪装也让她心底压抑至极,她杀人诛心的盯着他们,“难怪宋时愿就是死也要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