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开了盏壁灯,光线昏暗,越发衬得男人眉眼冰冷漠然,仿佛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搅乱他的心神。 一开手机,爷爷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 朝徊渡当没看到,越过那些,看到沈肆白的未接来电,拨了回去。 男人语调舒懒几分:“有事?” 沈肆白看了看时间,距离他打电话已经过去快一个小时,忍不住揉了揉眉梢:“你在忙什么,现在才回电话?” 朝徊渡:“浇花。” 沈肆白:“……” 什么花这么宝贝,大半夜浇水,还要浇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