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腿大张,逼缝泛着被他吮舔的媚红,粉嫩尿道口汩着尿液、穴口冒着淫水,花蒂、穴口高潮余韵颤搐着,这道逼缝,透着嫣媚静态、绞杀销魂动态两种截然不同淫美;
“姑姑,可是、舒爽紧了?”他痴迷看着,伸手轻抚她尿道口、穴口。
她狠狠颤栗,没答腔,仰靠软垫享受贤者时间,这时除了穿回去这大事,其它人、事她概不受理,餍足的她媚艳像妖、又像个女王。
不知何时,她一边衣襟散开,半个大奶子露了出来,另一个仍被兜在衣襟里头;
他一手捂按那颗裸露的奶子,另一手轻抚她脸上淫媚餍足潮绯,淫叫细吟碎喘流水尿尿的她,更像个妖娆尤物,他凑近她,清泠声线染上哑灼,“好姑姑,你教我,怎么每回都让你边流水、边尿尿?”
梁沁:……
0015 与二公子深夜谈心,同三公子骑马舌吻
李斯中虽清贵,还算靠谱,帮梁沁穿整齐衣衫,叫来阿英打扫小厅,说是他打番了夜壶。
看见桌案上,闲放着他昨儿让禄伯送过来的玉佩,他拿起来对好红绳,给她戴上,“这个万佛禅寺开过光,戴着。”
她随他去。
他边附身给她戴玉佩边叨叨:“昨儿挑东西时,方省起,我也没屯几付头面、臂钏、上好胭脂,我让他们送些儿过来瞧了。”
他脸噙温柔浅笑,叨叨挑头面、胭脂闲话,有那么点清冷对外,温柔身段烟火气对内,两人离得极近,衬着屋内温馨摆置,尚未散去的淫臊事后气息,又有那么点、一对屋里人意思;办事还真就得有这么点意思,有利淫欢时水乳交融。
梁沁也就和他聊聊闲话,问他天师要来么?这附近有匪?
他笑笑,“有李斯柏的地方,就有天师和匪。今年来青州的天师和匪怕是更猛了。”
“为何?”
“往年李斯柏生辰,太后都会遣人送贺礼来,州府便也紧跟着送来。驿站讯儿,至今一辆运生辰纲来青州的马车也无,王贵妃添孪生麟儿,据说高额圆眼,比李斯柏幼时还好看,太后应是真移了情。匪自然就来了。匪来了,皇上便也让天师来。”
见她迷糊,他解释,“太后,李斯柏祖母。”
她更迷糊了,“他祖母?不也就是你祖母?”
他打好红绳同心结,抬头笑得凉薄、清冷,“得她、她们认才是,她只认李斯柏,便只是李斯柏祖母。”
她认同,抬起爪子拍拍他的肩,“说得对,不上赶着,掏真心给人遭践。”
他看她,人们总说,祖母便是祖母、血脉便是血脉,何况曾执掌中宫出身名门望族的皇祖母。
她几乎是唯一例外。且她说的是掏真心,虽说幼时便知天家无情,他们对宫里人,但存敬畏,可孩子对祖母,难免总有孺慕渴盼。
他抓起她的手,以指背轻抚自己脸颊,“今儿,你没轻薄我呢。”
她:……,“心里轻薄过了。”意淫你一丝不着,只戴眼镜。
寡妇院里留客太晚,到底不好,她送他出去,回来睡了个餍足觉,醒来皮肤水润铛铛,餍足就是好。
一早,李斯季小厮过来咚咚咚拍门。
李斯季依然炫蓝纯色抹额带、扎高马尾,自己骑高头大白马,带了匹小枣红马、一身行头给她,践约带她骑马。
“不知你说的苹果是甚。”他从袖兜里掏出桔子放头上,给她练弓箭准头,以换她教他肉棒入洞准头。
梁沁:……
她穿上小袖窄裤劲装、小革靴,绑上皮护臂、护腰,还真像那么回事,飒爽英姿,却也衬得艳眸、唇角更妩媚,大奶子被护腰拱得如峰峦突兀。
他骑高头白马,也相当俊帅。
她胆子野,玩儿时倒谨慎,以此时医疗水平,摔一个估计能内出血挂掉,她十足胆大心细,整好护臂,夹紧马腹,小心策马慢走几圈,后面才慢慢扬鞭小跑起来。
李斯季在后头跟护看她纵马,眼里都要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