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凌:……
夜壶连同上头的葵水带一同被端上锦座,仨男的皆略怔忪。
“怎的?不敢吃?壶全新、洗净,点心上车前验过毒,你们不吃我吃。”
她打开壶盖、解开油纸,李斯中立马伸手抓起块桂花酥。
王清凌也拿了块绿豆糕,李斯柏从他手上掰了一小块,看来不喜甜,她给李斯柏找了块米糕。
四人都没穿衣衫,光溜溜围着用膳,她大咧咧盘腿而坐,他们眸光飘忽地总往她腿间瞟,大花唇半撇,逼缝隐绰,腰枝婀娜,他们胯间物便都半勃,情态甚是淫靡。
她都知晓,偏不收敛坐姿。
“这是葵水带?”王清凌觑了眼壶盖上的长条带子。
“怎的,嫌晦气?”她白眼,“我用过的呢。”
王清凌略沉吟,“别人的,定不碰不看,你的么,让我帮你穿都成。”
她戏谑看其它两人:“你们呢?”
李斯中:“启蒙姑姑出考题?姑姑来葵水时便知晓。”
李斯柏笑笑,“授衣出师题么?”也略作沉吟,手凌空比划了个圆,看着她道:“一整套的;”
她眼睛灼亮看他,她想若搁现代,他应该会用“一整个体系”更精准概括;
“男尊女卑、三妻四妾,”说到三妻四妾停了下,微蹙眉,大概想起他们反其道,“决定关乎女子的一切,都被套在卑与晦气里头,这是制定尊卑天道的需要;否则尊不起来、卑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