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倒在地,表情扭曲、冷汗狂流,他咬着嘴唇,硬是没发出声音,丛夏将他扶了起来,“单哥?你没事吧?”

单鸣摇摇头,恶狠狠地瞪着江赢。

江赢抓着古玉,后退了几步,摸了摸那猞猁的脑袋,“你不说,没关系,我们有得是时间,我能把你所有的记忆都掏出来。”他想回到那椅子里,显然当他行走的时候,他的脑袋给他很大的负担,可还没走到椅子边,他突然被一股奇怪的力往回扯,他心惊回头,却发现四周什么也没有。他又猛地低下头,看着手里的玉。

丛夏道:“我说了吧,它和我不能分开,如果你不能保障我们的人生安全,你既得不到它,也用不了它,你唯一的出路,是和我们合作。”

江赢深沉地看了他半晌,走过来把玉还给了他,“有意思,你是怎么得到它的?为什么你们会绑在一起?”

“我第一次见到这块玉,不小心把血滴上去了,然后我就和它‘立契’了。”

“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