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高女士，和家人好好生活吧，以后都要做善良的人，人生会越来越好的。”

他絮絮叨叨说了半天，戚淮抱着尹南赫的肩膀哄：“知道了知道了，电话都被你挂断了，快把手机还给崔医生。”

“是吗？”尹南赫皱眉看向漆黑一片的手机屏幕，“啊……手机坏了，崔医生，明天我给你买个新的。”

崔医生接了三次才握紧电话，老花眼贴在屏幕上看，醉醺醺道：“哦……没电了吧？换新的好，谢谢社长，我要最新款。”

“可以。”尹南赫半睁着眼睛点头，向后仰倒靠在戚淮肩上，双手合十语气有商有量，“戚淮，我想再喝一瓶。”

戚淮嘴角抽搐。

他心道你一下午就喝了一瓶，已经醒了三次酒了，喝什么喝。

“该睡觉了。”戚淮咬住尹南赫的耳垂。

尹南赫嘶一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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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闹闹的一天终于结束了。

早就守在外边等待的司机们和唯二清醒的柳助理，负责把这群醉鬼送到酒店去。

万籁俱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