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不给我一个理由,我哪怕卸去大参谋的职位,也要把你打成废人。”

“因为我。”

一道鹤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她的瞳孔突地放大,难以置信地回头。

金发的女人身形透明,旁边的紫发男孩欢呼着扑到她面前,却扑了个空。

她那曾经死去,如今又站在她面前的故友面容依旧,语气依旧。

“好久不见,”弗莱娜说,“阿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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