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是危言耸听,孟晚溪在贫民窟见过很多这种女人,她们时常叫嚷着身体疼痛。

要么是坐月子落下的,要么是年轻时受了凉。

孟晚溪便不再说话,男人的手在她肌肤上轻轻揉弄着,渐渐地让她生出异样感。

她和霍厌不同,毕竟和傅谨修有过太多次的经验。

之前都是在紧急的情况下,而这段时间她已经恢复了平静,身体也产生了本能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