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

孟晚溪脸更红了,忙找了个借口:“我饿了。”

其实霍厌也饿了,任何意义上。

他缓缓放下手,却没有松开,而是同孟晚溪十指相扣,低垂的眉眼带着一抹纵容,“好,我们去吃早餐。”

经过昨晚的事,他已经看到她所有不堪的画面,两人的肢体接触显得自然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