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垂丝海棠朝下的花心,在空中飘来荡去。而她整个身体,被贺青砚严严实实挡住,如同原本就在他体内,是他身体组成的一部分。
彻底泄力了,冯露薇连呻吟的力气也蒸干,被贺青砚插得不停耸动,想咬他的肩膀,咬他紧绷的肌肉,可他硬得像块石头,她牙齿发酸也没能让他有一丝反应。
卧室门打开,贺青砚拔出阴茎,将她放在床上。
是这张床,早在冯露薇不知情的时候,贺青砚因她射了出来,他想在同样的地方,为她再射一次。
冯露薇趴在床上,安安静静便不动了。
她乖得像个玩偶娃娃,任贺青砚打开双腿,手按在她穴口轻轻揉弄。他的目光沿手臂蜿蜒至她腿心,被插肿的两瓣阴唇外翻,指尖抚过肥润质感,他布满水泽的龟头悬在附近,跳动着想再插进去。
此时此刻,贺青砚才注意到他自己的模样,衣衫完整仅露出阴茎,他甚至连皮带都没有解开,像个只会对她发情的动物。
好吧,贺青砚承认,他确实只会对着她发情。
他插入一根手指,确认她体内的情况,是否能承受新一轮交合。冯露薇紧咬下唇,两只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像推拒又像迎合,而她的甬道正激烈吸裹,将他手指绞得很紧。
“放松。”贺青砚冷声命令,这是他对待旁人的一贯语气,现在用在她身上。
但身体已经不受她支配,被第一次插入开始,她的大脑已经丧失肢体控制权。
“不准咬,放松。”
贺青砚把手指抽出来,以掌心扇她的穴口,汁水飞溅涂满他的手掌,一下儿又一下,冯露薇腿心失禁般水淋淋。
“呜呜呜……daddy,别打……”冯露薇流出泪来,声音哑得可怜。
她攥着他的手求情,不知道这样乖顺的模样是火上浇油,贺青砚眸色暗淡,重新将中指送进去,里面紧得令他喉头干涩。
揉乱的裙子分不清里外,她躺在完全属于他的位置,身体的每一道弧线,在他看来都完美至极,本应属于他的。
贺青砚拔出手指,将她双腿架在肩上,扶着阴茎再度埋入,毫不怜惜地直插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