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音年的‘禁足’竟然就是字面意思,此时此刻,本来还揣着不满和愤怒的简迟都气不出来,他心想:做白音年的弟弟可真惨。
“简迟!”刚才那一下没有如他所愿地打中,白书昀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眼神像是恨不得活吞了简迟。他看上去还是那副柔弱苍白的模样,随时都能被风吹倒,但是简迟知道,如果此刻给他松绑,白书昀绝对能当场跳下来和他大打一场都不带喘。
白音年嗓音发冷:“好好说话。”
嘴边的骂句被白书昀硬生生咽了下去,他没敢看白音年,只能拿水汪汪的眼睛瞪向简迟,好像根本不是他让人绑架了简迟,而是简迟欺负了他。在这种错乱感下,简迟出声:“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