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只穿着内衣、丁字裤出去,而是开始往身上重新套衣服.
他原先满脑子都是杀人敛财,不懂怎么取悦女人,如今……他羞涩垂下头:如今,他,什么,都懂了.
更衣室的小门吱呀打开又咣当关上,年方十八,嫩得跟片绿树芽似的男人就这么毫无预警地撞入黄小善眸中.
上衣摇摇欲坠地挂在后腰手臂上,胸前穿着两片薄如蝉翼的等边三角形布料,凸出两粒小巧可爱的奶头印子,内衣的两条细绳松松系在脖颈上;他有穿裤子,可比没穿还荒唐,裤头大开,裤子靠那坨凸出的肉物和翘臀兜着才没掉下.
黄小善从他微侧的身形角度瞥见两瓣嫩嘟嘟的臀瓣夹着一跟细铁链,挂在他髋骨上的也是细铁链,如此看来,整条丁字裤布最多的就是那块包得住大屌包不住屌毛的小布片了.
伊米站在满是秽物的小屋里生涩摆出勾引她的姿势,风姿妖娆,看第一眼能摄人魂魄,看第二眼却会因为他的青涩生出笑意.
可妖娆与青涩又能完美交融,没有他这个年纪,没有他这样倾国倾城的容貌,是绝产生不出这样致命的化学效应.
黄小善喷完果肉,忙不迭地抽出两张纸巾擦嘴,顺便擦擦看有没喷鼻血,她现在脑子特别热,特别特别热,有点脑充血的感觉.
把纸巾蹂躏成团甩到地上,她跑出收银台指着伊米,气得说不出话,一跺脚,赶紧跑去把店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