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气闷地在浴水中扭扭身子:又搞这一套愚民政策,不说拉倒,我瞎操个什么心,我只管被瞎操就好了.
抹好胡须膏,她冷脸给苏爷刮胡子.
男人的中指在肉缝上滑了两下,突然整根捅进洞里,黄小善惊呼,破口大骂:"死人,死人,不说一声就进去,没看见我手里拿着剃须刀,你破相了想恶心死我啊!"她在男人身上乱扭乱打,发泄愠火.
苏拉双眸变柔,笑得更加开怀,中指在水帘洞中缓慢耸动,没几下怀里疯魔的女人就软了小蛮腰,嗯嗯呜呜地吟哦起来.
胡闹完,等黄小善有力气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
春日融融,香港的三月还有一丝寒意,她穿上一条束身长裙,将头发高高挽起,去前厅吃早饭.
糟蹋她的臭男人开工去了;
朝美人估计直接从娘家去学校上班了;
小鸡巴?小鸡巴八成天亮前已经翻窗回房,这会儿正睡得昏天暗地!
她形单影只地坐在偌大的餐厅中,看看四周,觉得黄宅不该这么冷清的.
于是决定饭后去老幺房中扒了他的皮,顺便拿回之前近横给她涂抹淤痕的膏药,修补一下这身残花败柳.
当黄小善推开老幺的房门,房中的景象简直了,满地狼藉,感觉这间才是昨晚她与拉拉的战场.
床上的鸡巴趴着睡,面颊陷进枕头里,被单揉成一团盖在身上,手脚那个长的哟,黄小善羡慕都羡慕不来.
她叉腰来回巡视凌乱的地板,又是黑皮衣,又是长枪,又是插着短刀的皮套,又是各种暗器小玩意.出去一趟带这么多东西在身上,被发现了逃跑的脚程都没人家快.
黄小善从一地的物什之间蹦跳到床边,抖开被单重新盖在老幺身上.老幺嘤咛一声,脸往枕头深处钻.她笑笑,亲吻他的面颊,然后给他收拾一地的残局.
捡起黑皮衣披在手腕上,愕然发现皮衣正面有几道喷溅的血痕,已经干枯,有黑色打掩护,不近看不会发现.
黄小善总不会天真地认为这是狗血、猪血、鸡血,但,她还是选择天真吧.
地上有一把一米多长的狙击步枪,这把步枪在一千米以外、只需一发子弹就能把人的脑袋打爆.
她一个无知无畏的门外汉,什么都不怕,下意识地把该枪看作游乐场里打气球的塑料枪,竟想单手捡起来,这把步枪可不是她一介弱质女流用一只手就能抬得起来的.
果然,她捡的时候没料到一把瘦长的手枪会这么重,枪身抬起一点,又被反压摔回地上.床上熟睡的男人耳朵颤动,跃身而起,杀意立现,房中的温度骤然降低.
黄小善全身跳起鸡皮疙瘩舞,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是我啦!"看见没有,坏人的睡眠质量都不好,睡觉都得小心防备.
"黄,鳝."伊米的杀气一瞬间又消得干干净净,腰一软,瘫回被褥里,脚还蹬了两下床垫.
黄小善抬不起步枪,便不去管它了,收拾完其它后坐到床沿,将老幺的头颅挪到她的大腿上.
喷香的女人味缠绕在伊米的鼻息之间,他深吸一口气,环住黄小善的腰身,往她腿心钻了钻,陷入深沉的睡眠.
黄小善慢慢抚摸睡梦中男人的后背,他全身仅着一条丁字裤,从背后看,跟全裸一样,皮肤干爽丝滑,十分好摸.
这么美丽的鸡巴,就是给她暖床的料,怎么就是不肯老实待在她身边吃吃喝喝,偏要出去打打杀杀.
她干坐着,凝视伊米的睡脸,思考昨晚与苏拉的对话.
等伊米睡醒,已是饷午十分,他好久没睡得如此舒服,伸个懒腰,呼出一道悠长的酣眠鼻音.
"黄鳝,你一直陪着我?"他扑倒黄小善,头颅压在她的胸脯上磨蹭撒娇.
"你再不醒,我的腿就要废了."黄小善难得深情一回的下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