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的时候我就说过要让阮阮来咱们家当公子爷养病,是你们说只要有地方给人家住就肯让他来,这话还是热的,态度怎么就一下子全变了."朝公子冷笑一声,说:"照你的意思,他们要来我还不能反对了.因为这屋子是我买的,所以他们要来也是我自己作茧自缚?""阿逆,你曲解我的意思了.事情没你们想得那么复杂,阮阮来香港住就是单纯的养病,硬要说我有什么想法,想法也都在阿横身上.我对阮阮真的一点想法也没有,他一个半条命的可怜男人,我能有什么出格的想法,我疯了我."黄小善去摸朝公子的小手,被他没好气地甩开了.
伊米这时看见苏拉还喝得下咖啡,一副事不关己的神态,尖锐地问:"苏拉,你不说两句?""说什么?我满世界飞来飞去地谈生意,一周能待在家里几天?反正眼不见为净,就让她使劲儿折腾嘛."朝公子心里意难平,讽刺说:"你现在也被她磨得好说话了,当初又何必那么折磨我!怪我出现的时机不对,我要晚点出现,今天也能享受被夹道欢迎请进门的待遇,就像那个李近横."他又翻出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然后老幺也跳出来指责朝公子在他进门的时候如何如何折磨他,最后场中三夫你一言我一语地吵嚷起来.
这户人家啊,同仇敌忾、一致排外什么的就别想了,搞好内部团结先吧.
黄小善捂住耳朵,心里悲哀地嚎叫,被伊米一把拉开手,质问她:"你捂什么耳朵,是嫌我们吵吗?"她举起双手投降:"我没有,我没有啊,你们的声音悦耳得像百灵鸟."上一章回书本页第三八五章 考过的人就是这么嚣张(H)
黄小善在老黄家的地位跟她的脸皮一样,是双重的.
时节好的时候是一家之主,时节坏的时候只能沦为看门狗.
自打闹出妲己和琵琶精这档子事,任她如何讨巧卖乖,三夫对她的态度始终比对狗的态度还不如一点.
她倒很乐观,心想反正驾考临近,正好趁他们单方面冷战的时候"斋戒沐浴",结结实实练它个两周,争取一次打通关.
没想到三夫白天冷战,晚上照操不误,太鸡贼了.
朝公子很后悔彼时贪一晌之欢,将黄小善逼得出去找"私教",结果找出一只小狼狗.所以这次他甩脸归甩脸,到了教她开车的时候,那股认真劲儿真是没得说.
驾考的头天晚上,月朗星稀,黑幽幽的夜空中点缀着无数繁星,这一看第二天就是个晴朗的天气,本书于POPO原创市集独家连载.
神经兮兮的黄小善夜观星象后看天气预报,看完天气预报后又将全家人的手机都搜罗过来,挨个看第二天的天气,全部显示为晴天.
这个神经病又怕考试中途会下雷阵雨,还特意在窗户上挂了一排晴天娃娃.
为了以饱满的精神迎接驾考,她早早回房洗澡,早早上床睡觉,将黄家一群狼人全部锁在门外,坚决不让他们碰她一根手指头.
自打沾了男人的荤腥后,她也就守身如玉了这么一次.
其实黄小善如果不挂那一排晴天娃娃,驾考当天就是个不冷不热的大晴天.结果被她多余的晴天娃娃一搞,第二天空中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只有头顶一轮烈日,而她也在心里日了一万遍.
等到达考场后得知她科目三的考试路线是九龙城培正道,她又在心里日了一万遍.
培正道这条路线又有中学,又经常堵车,是四条考试路线中最难考的一条.
黄小善驾考当天,朝公子正好要去学校开会,送她去考场后他又不放心地将人喊回来,从车窗口亲吻紧张的女人.
她傻乎乎的可爱得紧,他又不好在人家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开玩笑,只好憋着笑叫她考完试不要乱跑,等他开完会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