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头,"快进去,又不是什么重要客人,有必要一直等吗,以为我们家多欢迎他们似的."苏爷的话黄小善左耳进右耳出,她一步三回头,还真就被她看见两道车灯从雨雾中射出来,随后一个车头冲破雨帘向黄宅驶来.

"哇,来了!"她一蹦三尺高,掉头冲到台阶前,兴奋的模样神似一只吐舌头等吃饭的狗.

苏爷也望了望从雨中驶来的轿车,他不想在客人面前和黄小善拉拉扯扯闹笑话,喷了道鼻息,自己进屋去了.

有一个流着哈喇子的一家之主欢迎他们就够了,难道还想要他自降身份欢迎他们?哼,都收了也不过是五房和六房,他们的面子还不够大.(大爷还不知道柴老板的存在)开车的阿庆率先透过车窗外的雨帘望见台阶上探头探脑的黄小善,一看见这张熟悉的癞子脸,他就牙疼.又想到以后要和这个癞子长时间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他的牙就不疼了,改头疼.

他唯一欣慰的是王下未来生活的住宅还算大方,周围的环境也葱葱郁郁,有山有水,确实适合养病.

香港高楼大厦的密集程度他再清楚不过,来之前收拾行李的时候他还担心黄癞子会让王下跟她的男人挤在鸡窝一样的窄小公寓里,整天跟她的男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在他们的脸色下养病.

幸亏这个癞子还知道自己男人多,有违伦常,懂得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苟且偷欢.

阮颂和近横并排坐在后座,近横手肘搭在窗沿上撑着下巴,出神地凝视大雨敲打在车窗上形成的滚滚水帘.

他眼睛不愿往前看,因为怕一不小心就会看见某个花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