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甘,却掩不住喜悦的气色。

趴在他背上的女人似乎比出来时更加“沉重”了,许是在他心里的地位变重了吧。

“回家后你不要把我们的事叫得尽人皆知,怪臊人的,让他们顺其自然知道就好。”她的嘴跟电风扇似的特别通风,得提前跟她串好词,毕竟“第一次是在摸黑的沙滩野战中丢的”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

黄小善可没忘记他爽后就不肯背她这茬儿,故意和他唱反调:“为什么不能说?你都被我撕了包装袋,难道还想贴回去装高档精品?你已经是只穿在我脚上的破鞋了。”

听听她说的什么混账话!

近横吓唬她说:“你要是敢在家里到处乱说我已经是你的什么破鞋这种话,我就拿‘哈哈药水’对付你,让你笑个够!”

黄小善最终屈服在“哈哈药水”的淫威下。

她后来去求证,丫的根本没有“哈哈药水”这个鬼东西!

回到大宅,小两口手上提着自己的鞋子,光脚踩在地板上,沿路留下从沙滩带回来的沙子。

经过大厅,黄小善看一眼挂钟,发现都九点多了。

散步不费时,费时的是洞房花烛夜。

按照惯例她今夜肯定要在新晋破鞋的房间留宿,然而与近横手挽手打算去他屋里表演洞房花烛夜续集时,从东宫这头的天桥听见对面西宫传来争吵声。

黄小善在天桥头驻足,对面吵什么没听清,只听出争吵双方是朝公子和柴泽。

她困惑,阿逆居然不是跟他的冤家死对头拉拉或小鸡巴吵,而是跟对他唯命是从的小弟吵!

依阿逆平时连话都懒得跟阿泽多说这点来推断,争端肯定不是他挑起的,那么就是阿泽挑起的了!

怎么回事?

阿泽翅膀硬了敢和阿逆叫板!?

这种时候黄小善纯粹把他们看作自己的两个男人在吵架而担心,考虑要不要过去装疯卖傻一下,让他们吵不起来。

近横看出她的心思,体贴说:“你去看看他们吧。我累了,回房后就睡下了。”

“我的大宝贝儿真乖!”黄小善踮脚补偿他一个大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