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骇过后，赵德明恢复了情绪，一把扯下沈凤霞的手，满脸的愤怒：“你还有脸哭，竟然和杀害心妍的凶手搅在一起……”

“你也知道，他们是杀害心妍的凶手！”沈凤霞哭着打断赵德明的话，“难道我不知道吗？”

“知道你还和他们鬼混！你对得起心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