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一个生辰。”

明仪捧着小茶碗喝了口水,哑着嗓子,斜了他一眼:“也是本宫自出生起最操劳的一天!”

“不会。”谢纾回了句,“我觉着三年前在偏殿那晚,你更操劳。”

谢纾自觉今日顾着她身子才刚好不久,已算克制。

明仪:“……”

三年前因着春宵度的药性,她神志不清的,根本记不得那么多细枝末节的东西。

为什么谢纾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