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蔓延到了耳根,心跳得更快。

许则言捻起一块拿破仑,他的手指白皙修长,骨节清瘦又分明。

他吃得很斯文,“你是不是还做了蛋白饼的夹层?”

林妙妙心想,果然瞒不过他,“是我刚刚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