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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珏歌拽着被褥,手指不断的绞起,不知不觉被褥被她拽一团,皱皱巴巴。
“我走了。”凌緢换好衣服,竖起长发,掀起帷幔看向床榻上的秦珏歌,秦珏歌绷着背,靠在玉枕上,不知她此刻的情绪。
“嗯。”秦珏歌将脸埋在被子里,嗅着凌緢残留下来的皂荚香气,用鼻音浅浅的道了句。
凌緢很想上前去给她一个亲吻,可她已经换上了外衣,上面沾染外面的灰尘,不干净。而秦珏歌浑身不着一缕,她怕把秦珏歌弄脏了。
她从锦盒里拿出玉镯,给自己戴上。
又将另一只放在枕边。
“我真的要走了,你要是想我了,可以来凌府看我。”凌緢摩挲着玉镯,温润如玉的触感,与秦珏歌像极了。
“谁想你了?”秦珏歌脸颊一股燥热上涌,回过神,乌黑的长发被她甩到身后,她一双狐狸眼含着羞躁,倪了眼凌緢。
“娘子,是我想你了,行不行?”凌緢眨了眨刀眼,嬉皮笑脸道。
秦珏歌闻言一顿,晦暗不明的看着她。乌黑的长发倾泻在玉枕上,光洁的肩头从被褥出露出半截,雪白的肌肤湛白如玉,红唇蠕动,嗓音清冽如泉水。
“我身边只有吟儿与青儿,她们是自己人,你若想来,也可随时过来。”
“好啊。”凌緢开心的点了下头。秦珏歌出入很多双眼睛盯着,恐是不方便,而她就不一样,翻墙入室,与她而言家常便饭。
“你在温府里万事小心。”凌緢临走前,不忘叮嘱道。秦珏歌的记忆还未完全恢复,虽惩治了管家和四夫人,可保不齐还有其他人想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