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柴火烧断的滋滋声,和凛冽的大风吹拂着木屋的呼呼声。遥相呼应。
木架子上放着两人湿漉漉的衣服,淅沥沥的滴着水,落在木板上,湿了一大片。
秦珏歌周身只裹着柔软的羊毛毯,乌黑的长发湿漉漉的搭在肩上,手里捧着热乎乎的水,一点也不冷,确有几分不自在。
她实在不习惯,羊毛毯不大,只遮得住隐私部位,纤长白皙的腿无处安放,盘着也不是,只有向外延伸,粉嫩的脚踝和小巧圆润的脚丫子,就这么轻易的靠近凌緢。
像是在与她示好般,令她有些不耻。
可没有多余的衣物可以换上,只能等着衣物烤干后换上了。
“那天,你为何不辞而别。”凌緢往火堆里丢了一根柴火,问。
“家中有变故。”
“为何连书信也没有留给我。”
“本就是萍水相逢。”秦珏歌羞恼的瞪了一眼,一直盯着她看的凌緢,凌緢的眼神挺坦露,没有丝毫避讳,落在她的身上,像是溅起的火星子,烫的她浑身无力。
她以为萍水相逢四个字能让对方知难而退。却忘了这人本就是脸皮厚如城墙的无赖。
“哈哈哈。”凌緢被她逗笑了。
“我说的话究竟哪里好笑了?”秦珏歌又嗔了她一眼,拉了拉身上的羊毛毯,想遮住胸口处的春色,可殊不知这个动作,让自己光洁的双腿越发暴露,雪白的肌肤像是羊脂白玉般,延伸到那抹令人向往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