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珏歌睡在这样的环境下,定是不需要她催生内力替她取暖了。可,她应该也不好受吧。毕竟,这里,与她所处的宫中一样。

看似锦衣玉食,何尝不想一个禁锢她的囚笼。

而曾经的她,与曾经的秦珏歌一样。

都像是折翼的笼中鸟。

共鸣来的太强烈,凌緢吹熄了灯。借着夜色,悄然出了门。

秦珏歌沐浴完,正坐在梳妆台前抹面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