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李绩听着,神色有些意味深长,“如此说来,女君之志,是在王子与居次身上?”“说不上志,”徽妍道,“阏氏待我有恩,王子居次尚年幼,交由他人我不放心。”

李绩颔首,微笑,“女君是重情义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