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是执金吾亲自操办,只怕连姊夫都过问不了。”

王缪一愣:“那……”徽妍心中亦七上八下,正思索,忽而闻得一阵马蹄声,看去,只见一骑飞驰而来。

出乎意料,马上的人却是王缪府中的孙管事。

他神色匆忙,上气不接下气,向王缪一礼,“夫、夫人!不好了!主人在府中出了事!”众人皆是一惊。

“何事?”王缪忙问。

“一个叫赵弧的人,向御史告主人收胡商贿赂,助胡商霸市!主人刚回府,就被御史那边的人带走了!”众人皆惊。

“御史?”王缪睁大眼睛,忙问,“那些人如何说?”“来人与主人相识,还算客气,未说什么,只说要带去问话!”孙管事擦着汗,道,“主人说他很快便回,教我等莫惊,但小人还是不放心,故而来寻夫人!”王缪神色不安,忽然想起了赵弧是谁,看向徽妍,“赵弧?不就是那……”“我知晓是谁。”

徽妍面色复杂,看着如今之势,却心意已决,对王缪道,“长姊莫怕,我自有计较。”

说罢,戚氏也被此事惊动,却听得莫名,让侍婢撩着车帘,一直看着。

“出了何事?”她忙问,“那胡人是何人?我方才听孙管事说,叔容被御史带走了?怎会如此?”“无甚大事。”

徽妍道,“母亲,我送王子居次回宫,若大长公主那边问起,还请母亲代为答话。”

戚氏看着她,虽仍疑惑不明,却知道必是有了要紧事。

“母亲与你去。”

她不放心道。

“母亲不必劳动,我去去便回。”

徽妍道,说罢,向她一礼,又对侍卫交代两句,快步登上了蒲那和从音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