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手夺过她的伞,高举过头顶,怕自己满身潮湿会让她更冷,便掀起宽大的外衣把娇小的她自身下从头罩入怀中。 前一秒还潮寒阵阵,这一秒就紧紧贴住他温热的胸膛。两人在伞下同穿一件卫衣,她头脑昏沉,感觉很不真切。 就像是那年夏天中暑,坐在他的车里,情绪慵倦,提不起精神。 她抽了抽鼻子,对着他的胸膛补充完自己的话:“我要是走了……” “不许走。” 他说话时,胸腔震颤,略有回音。 衣服下,她环绕住他的腰,声音坚定:“那你也不许走。” “我走哪儿去?”他苦笑,“我只能向你的方向走” “只有这一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