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她的睫毛和玲珑的鼻尖。 方才来势凶猛的气势被削了大半,那层温柔的皮囊复又披在了身上。 察觉到她回应疏懒,他问:“困了?” 她艰难地点点头,蹭在他怀中,声音很没力气似的,“有点。” “有点儿?”他轻哂道,“一点儿是多点儿?只是一点的话说明你还有力气。” 她都要开始求饶了,也不知该怎么向他告饶,只得环着他直往他怀里窜,真像只猫儿一样。 他叹气,不忍心再折腾她,扬手按灭床灯,满屋陡然黑下。 “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