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缩减。

她也只是不死心,想要看看这一手术有没有新的研究进展。

如果不是沈姜绪昨天趁她昏倒把她装上了车,或许她昨天就能从医院的医生口中听到答案。

虽然也不会有什么惊喜就是了。

她努力放空大脑,闭上眼使劲睡觉,想要借助睡眠捱过煎熬的易感期和糊涂的念想。

可不知多久之后,身体的异样感却是将她逼醒。

后颈的阻隔贴居然已经被洇湿,白柚奚身上愈发燥热,略微减轻的经脉剧痛又变得明显,灼烧着她的理智。

她、她突然好想沈姜绪,好想好想。

想覆上那张柔软的唇,想啃咬白皙脖颈后香甜的腺体,想闻一闻、她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