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自言自语喃喃:“我像小狗一样…被你操…”
下一秒祝京儒就说出话来了,承受着身后越来越快的操弄,身体不由自主想往前爬,喉咙溢出气音。
柏青临不让,他俯身贴着人后背,直直地操进去,一下又一下蓄意按压前列腺,高潮点蔓延的痒意很快席卷祝京儒全身。
他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也低估了在做爱时乱说话会导致后果有多严重。
每一下贯穿操进去,顶得臀肉都在颤动。
他们相连,无法分开,滚烫的肌肤多碰一下都能引发灭顶的快感。
被压在身下的祝京儒想故意夹着,大腿内侧收拢,让柏青临早点射出来,然后便感觉到这种夹法无疑是在即将高潮喷精时刻嘬弄最敏感的龟头。
带来的刺激就是性器更硬了,速度更快,臀肉都被撞得通红一片。
祝京儒感觉到自己耳垂被轻轻咬住,男人声线不复平稳,烟嗓低哑全是浮躁,若有若无说道:“…不是小狗。”
“…什么…”祝京儒没有听清,汗津津的发丝贴着脸颊,眼尾又通红,残余泪痕,他侧头就被吻,柔软的嘴唇吮走了那些眼泪。
柏青临故意不重复,他喜欢祝京儒的眼泪,喜欢祝京儒的一切,喜欢祝京儒好奇心得不到满足露出那种轻微委屈的表情。
很欠操,很漂亮。
越想便越无法隐忍,性器顶着深处操了十几下。
柏青临听见祝京儒哭出声来,忽然间一个肮脏也变态的念头迫不及待登场了。
祝京儒不可置信地张大眼睛回头看着柏青临,和精液一起,更加汹涌滚烫的液体在射入,他羞耻地发抖,眼泪从眼角滑落,穴肉被射得层层收缩,他想逃离,却根本没有办法。
过度淫靡混乱的性爱让祝京儒瞬间也射了出来,被操射,尿射,他攥紧的手轻抓座椅旁的皮革,咔嚓咔嚓声响起。
这种刺激一旦尝试过,就再也无法遗忘。
大年初二,祝京儒还在睡梦中。
柏青临伏案卧室桌前,日记本摊开,钢笔划过又重写,里面原先只会记录几句话,每一天意简言骇。
遇见祝京儒前的确只有钓鱼可以记录。
*天晴。*
*鲤鱼三只。*
*草鱼五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