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了。

听完云泽的话，江枫首先想到的不是他要不要同意对方的方案,而是,云泽为什么要特地来提前告诉他？

明明这个方案，没有经过他同意的必要,云泽不说,也没事,云泽依旧要说,还拿一份人情来交换，无非是因为,在意。

想到云泽之前说的话，江枫抿了抿唇。

“如果我不同意,你会换个方案吗？”

江枫的问题让云泽心头微动。他知道江枫问这个问题的意思。

纵然知道最后解出的答案不那么美好，他也依旧毫不犹豫地道：“会。”

江枫沉默了片刻，道：“抱歉。”

云泽喉咙干涩，喉结上下滑动了几次,才将声音从喉管里挤了出来：“你不用道歉，是我之前做错了，该道歉的是我。如果……没有卫清章，你会考虑我吗？”

“我只爱过他。”江枫没有搞备胎的习惯，言语中没有给云泽留下任何的余地：“他也会一直在，所以这样的假设本身是没有意义的。”

被毫不留情拒绝的滋味并不好受，云泽声音低落：“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