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布巾,都会闻到浓浓的恶臭。”
郑垚听得已经有些反胃了,瞪着眼看过去:“没人清理打扫吗?”
小靳犹豫了一下,看向宁倦,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陆清则捏了捏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想说什么便说吧。”
小靳还是不敢说。
宁倦负着手,居高临下望着他,眸子如一块冷凝的冰:“说,朕不会怪罪。”
“属下听到管理病患所的官员闲谈,原话是……”小靳咽了口唾沫,“‘这小皇帝在京城被卫首辅压着,就来江右逞威风,脏活累活都丢给我们干,自己逍遥快活赚好名声’,另一个说‘这群染了病的贱民,早点死干净的好,省得本官成天提心吊胆的’。”
周遭的气氛死寂了一瞬。
宁倦冷冷勾了勾唇角。
郑垚眼皮狂跳个不停,瞪了眼死心眼的小靳。
让你原模原样说,你还真就原模原样说啊?!
总有人跳着想找死,陆清则脑仁发疼,瞅了瞅没表情的宁倦,感觉他应该快气疯了,轻轻吐出口气:“看来有人不服你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