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再次阖上的时候,陆清则被丢到了大床上。

高低落差有些大,他被摔得一阵头晕,好在床铺得厚实柔软,除了头晕之外,倒也没有受到其他什么伤害。

等他缓过来想要逃离的时候,已经晚了,眼前一暗,宁倦的手撑在他头边,将他囚锁在了怀里,英俊的脸上一片冰寒,一言不发地捏着他的下颌抬起,不由分说地亲了下来。

陆清则的瞳孔剧缩。

从前每一次的亲吻,每一次宁倦表达心意,其实都是极为隐晦、小心的。

这段悖德的感情,不能轻易袒露出来,所以总是在黑暗中,在他半昏半睡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