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着他钻进了屋,反手合上门,眼底融融的皆是志在必得的笑,亲了下他的发顶:“熬不住了?”
陆清则嘴唇动了动,没吱出声。
宁倦低下头,发现他没穿鞋就下了床,稍一用力,将陆清则抱到桌上坐着,正想教训他两句,忽而嗅到股奇异的香气,软软地掠过鼻尖。
不像陆清则身上常有的馥郁梅香,而是另一种……奶香。
皇帝陛下的嗅觉堪比小狗,立刻就发现了那股气息的来源,目光直勾勾地落到陆清则的胸口上,隔着层丝绸里衣,伸手按了按,嗓音微哑:“老师,这里怎么,好像变软了?”
陆清则身子轻颤着躲了躲,语气不稳:“我哪知道。”
心里又把徐恕骂了一遍。
他敏锐地察觉到,面前高大的青年已经散发出了些许危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