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地一声。

电话终于挂断。

窗帘紧紧拉着,没有透露一丝光线进来,昏暗的房间里,陆清则的身躯又覆了层薄汗,单薄的胸膛用力起伏着,缓了缓,才移开手,眼尾红得愈发厉害,像涂抹了胭脂。

他抬起眼睫,正好见着宁倦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像是把什么咽了下去。

陆清则的气息还没喘匀,见到这一幕,脑子里嗡地一下:“你……”

宁倦舔了下唇角,像只偷腥成功的狼,煞有介事地点评:“老师是甜的。”

陆清则又深吸了口气。

昨晚“新衣服”的事情都还没跟他算账,今天又来!

他拢了拢被剥开的浴袍,半撑起身,一脚踩在宁倦腿间,不轻不重地碾了一下,潮红的脸色却有些冷:“故意的?”

年轻的陛下立刻有了回应,喉结很干渴般,又重重咽了一下。

陆清则却没动作了。

他急不可耐,抓住陆清则的脚腕,摩挲着足踝试图自己来,陆清则看出他的意图,微微一挑眉,把脚抽了回来。

宁倦直勾勾地盯着他,眼神一如既往的炙亮惊人,分明是肉食性的恶狼,偏要装成可怜巴巴的小狗:“怀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