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到我手心里舔水。
他的习性看起来不像人类,反而像动物。我试探着摩挲他的头发,他察觉到我没有恶意,所以并没反抗,甚至喉咙里发出安逸的呼噜声,像猫咪。
“原来是猫。”我说。
“是狮子。”那孩子凛例地望着我,纠正我。
以其实我有点讨厌狮子,但他说他是白狮,不是美洲狮,我接受起来容易一些。
我把这孩子买了下来。
带他离开时,我让人解开他手脚的铁铐,本以为他会挣扎扑咬,可他异常乖巧,牵着我的衣角跟着我离开,在车上局促不安地坐在一个小角落里,怕弄脏坐垫。
(二)言逸视角
我太意外了,锦哥竟然带回来一个孩子,说是在出差的地方捡的。
来时已经查过了背景和来历,证明他是是个由白狮胚胎培育成的白狮实验体,来自红狸市培育基地。
虽说如此,可他毕竟是个孩子,和陆言差不多大,送去接受安乐死实在残忍,如果真的那样做了,我大概会愧疚一生吧。
我带他到浴室里洗澡,起码得先把这身身血迹污垢洗刷干净。
可我一开花洒,那孩子就炸了毛,谨慎地身躲到墙角对着花洒齜牙。
我用水冲他的脚让他适应,他很快就镇定下来,坐在板凳上等我帮他洗。
脱掉他几乎包了浆的衬衣后我惊呆了,他的胸前到腹部有一道极深的伤口,边缘皮肉外翻红肿,是感染发炎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