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污浊从臀瓣间的牡丹艳穴汩汩涌出,与花间蚌肉的精水融成一股丰盈充沛的春江。
从内到外,从头到脚,每一丝肌肤、每一根发丝,指尖……整个人,无不散发出淫艳入骨的媚色。
荼蘼吹雪,墨染锦画。
怜贞目不转睛地凝视着任自闲,花颜娇艳,雪白滑腻的身子犹如淫浪白蛇,偎在任自闲的身边,低低呢喃:“主人……”
反观狩真,精神抖擞,一脸不加掩饰的贪婪,那两根长有细鳞的大兽茎尤其壮观,冷冰冰又黑漆漆的,看上去十分残忍。硕大如蛋的大龟头犹如破土而出的黑蘑菇,青筋盘踞,黝黑的马眼仿佛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不知餍足地盯上了花颜雪肤的怜贞。
狩真懒洋洋道:“孩子她娘,你也太不经肏了。小花妖,不想你的主人死在本大爷的大鸡巴上,那就……你来替他吧。”
怜贞对任自闲可谓是千依百顺,但对其他人是桀骜不驯,淡淡道:
“我听主人的”
任自闲的腰肢软而无力,对狩真视而不见,而且伸手牵住了怜贞,十指相扣,莞尔一笑道:“对,你要听我的。何其有幸……我的怜贞……”
狩真气呼呼地跳脚:
“岂有此理?!”
他心里纠纠结结放不下的一丝执念不甘寂寞地冒出了头,遇到任自闲就不由自主得荡漾起来。
“我真该杀了你!如果不是为了女儿……我早就杀了你!”
说罢,拽住任自闲乌黑浓稠的长发,恨道:“不过是玩一玩儿你的小花妖,你就心疼了?那你封印了我一百多年,一百多年你说你又要怎么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