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不再抽插,阴茎下压,死死压住前列腺。

王予之的手抓住德洛什的衬衫,骨节泛起白色,他绷紧了腰,整张脸都被眼泪与那种恍惚的神色笼罩,搭配锐利的、浓重的轮廓,有种倒行逆施的色情感。无人抚慰的阴茎徒劳地张大了铃口,露出鲜红的内里,除了一点浑浊的液体之外什么都没吐露。

痉挛的肠道铺天盖地挤压过来,压榨着鸡巴里的精液,帕特里斯放松身体,精液一股一股地射了进去,甚至能听到流动的水声。

两人份盛不下的精液堵在里面,连王予之的小腹都微微鼓起,帕特里斯按了按,被王予之的脚踩上了胸膛。

“别得寸进尺,”他疲累地说,“滚吧。”

帕特里斯握着他的脚踝,仔细地舔吻过脚趾,又踩着脸被推开。

据说男性的冠状沟也可以刮出精液……是不是真的王予之不知道,但帕特里斯抽出来的时候,不少液体被他带了出去,洇湿了一大片床单,像是失禁一样。

终于解开了双手,王予之还没来得及休息一下,被肏得肿胀的穴口就又被撑开,堵在里面的精液缓缓导出,那种诡异的流淌感无论多少次都会让王予之头皮发麻。

初步清理过之后,德洛什把他抱了起来,半跪在床单上,帕特里斯躺在王予之双腿之间,头颅正对着他的私处。

即使是这个年龄的王予之,也不是什么轻盈的少年,被他坐在底下压住脸,帕特里斯大概会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