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那些钱。”
“是我占了你们家的便宜,”他说,“一个Omega也未必能卖到这个价,你们家出手很大方。”
傅向隅叫住他:“你别说了!别说了行吗?”
秋池苦笑了一下。
可是他那时候的确是走投无路了,他在首都这么久,也没能攒下一分一厘的工资。离开首都的时候,他身上真正属于他自己的钱只有财务那边刚批给他的半个月的工资。
无论是大城市,还是小地方,似乎都容不下一个“性|犯|罪者”,没人会管他是既遂还是未遂,更没人愿意了解他到底是不是被人冤枉的。
他带着那个注定没法长大的孩子,不用那笔钱,他连去医院的钱可能都拿不出来。
不用那笔钱……他就没钱交房租和押金,没钱给妈妈治病,他怎么才能不用那些钱呢?
当时他穷得只剩下自尊了。
那怎么办?他总不能为了这点可笑的尊严就带着妈妈一块去死。
可潜意识里秋池一直知道这笔钱是“脏”的,妈妈辛苦地把他养大,又对他寄予了厚望,而他那么刻苦地念书,那么努力地活着,不应该这样自甘堕落地把自己当成“商品”的。
或许是他太没用了,所以才会弄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