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尖尖。
“好了…胡闹。”
陆鹤璋微微侧头,余光落到依旧站着的陆蜇身上。
少年脊背挺直、面容冷寒,漆黑的眼瞳追着覃宝熙扬起的开怀嘴角、牢牢不放。
恨意、难堪以及更深一层的复杂情绪裹挟赤诚。
陆鹤璋知道那里有什么…是一处凹下去的酒窝,深深浅浅地跳动着,他偷偷亲过几十、上百次。
男人揉着眉心,低低咳了一声。
“小蜇…坐下吧。你小婶婶同你闹着玩呢。”
席间重新恢复了酒酽春浓,陆老太太一晚上都不大有胃口,她总说闷得慌、一连向外跑了好几趟。
陆蜇知道她是在心疼出血的那颗抹谷鸽血红钻,他借口跟上,实际在拐角处顿挫、情绪不稳地去摸口袋里的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