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哆嗦着高潮了。
空气中的香气愈发浓烈。
吃掉她。吃掉她。
江鹤真松开曲棠坐起身,抓住她裤子用力往下扯。
扯动的动作只开了个头就猛然止住,江鹤真像是受了一拳重击,他身子一颤,侧身探出休眠舱,‘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血,紧接着就是剧烈的咳嗽,那架势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
“走……咳咳咳……你快走……”江鹤真双手紧紧扣着休眠舱边沿,修剪圆润的指甲在舱体剐蹭出刺耳的声音。
欲望如海啸山倾,他快压制不住了。
等了会儿,没听见曲棠有动静,他回头,却见曲棠还躺着,面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她半张着嘴喘息,似乎还陷在高潮里没有回过神来。
不应该啊。
“你怎么了?”江鹤真担忧地凑过去,手背贴上曲棠的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