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过来。

眼前的情形让他呼吸一窒,脸上的潮红瞬间褪去。

他压着不着一缕的曲棠,捆着曲棠的手,捂着曲棠的嘴,摁着曲棠的腰,更要命的是,他的性器正埋在曲棠体内,而且他能感觉到自己刚刚射精。

自己怎么能对她做出这么禽兽的事?

江鹤真连忙松开曲棠后侧,性器拔出小穴时,带出许多精液和曲棠的淫液。

他射精的时候,曲棠也高潮了。

精液和淫液从来不及合上的小穴里流出来,滴滴答答地砸在地面上,很快累积成一小滩。

江鹤真懊恼又愧疚。

见到曲棠第一眼,他就计划着让曲棠安抚他,为此他可以耐心地等,可他没想过要这样伤害她。

江鹤真拿过被他扔在一旁的衣服盖在曲棠身上,将人扶起来。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你想怎么处置我都可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