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开营帐的门,她正坐在椅子上为我缝补衣物。

见我到来,也不惊讶,似是知道我为何而来。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我们之间要是有孩子,无论男女,在月渠还是中州,都活不下去,既然如此,为何要让他们来到世上。

我悲凉地笑了,原来从一开始到现在,我们俩的局面就没变过,永远对立。

我松开她,自己走了出去,任由这冬日的风雪刮在脸上。

平生第一次将一个人放在心尖,那人却是没有心的,原来动情,是这般的苦涩滋味。

我心里那股暴虐气息无法平息,正好云鹏来信,我找到了发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