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喜欢你。”

楚晏将脸埋进薄被中,心跳很快扑通扑通的,没有不喜欢就是喜欢的意思吧?

少年止不住心中雀跃的心情,甜滋滋的想。

白皙的脚丫踩在地毯上,准备拧开房门,葱白的手指握住门把下压以后却怎么样都拉

不开,外面上了锁。

楚晏的眉毛微微拧起,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抑制不住的从内心涌现。

秦越州将他关起来了。

少年面上有些愕然,回忆起以前看过的霸总小说,将现在的情况与小黑屋挂上钩,他

一时间竟然无法将这样的行为与秦越州划上等号。

……

陶博看着空了许久的工位,心中有些烦躁与焦急,楚晏已经许久没来上班了,从被秦

越州带走那天开始,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少年。打电话显示关机,按着入职信息的地址找到

楚晏的家,敲门敲了许久也不见人来开门。

只能有一种可能,自那天过后楚晏就再也没有回过家,被那个自称是楚晏丈夫的人带

走后。

每当他回想到那晚微醉的少年软软的依附在男人怀中,细软的声音带着点鼻音像是撒

娇般的喊那个男人。

老公。

“啪塔”

陶博将手中的钢笔丢掉桌上,拿起靠背上的外套走了出去。

目的地是科盛公司的大楼。

……

秦越州坐在车内,骨戒分明的指节牢牢紧握住方向盘,力道大的手筋都暴起,耳边的

电话还在说着三个月前的事情,他突然觉得自己自以为是的有些可笑,明明真相那么简

单,却还是看不明白,让他唯一的宝贝差一点永远离他而去。

楚晏给他打了很多电话,他却因为一个会议忽视了少年的异样。

他不敢去想,如果楚晏真的因为气愤坐上了那架飞机,他可能真的彻底失去他了,三

个月以来的每一天,秦越州都过的昏昏沉沉,心脏像是坏掉了般,跳动伴随着针扎的疼

痛,他每次闭上眼睛都是少年哭红的眼睛,说着自己好怕,质问秦越州为什么不去找他,

飞机失事的受害者连尸体都找不到,只能沉寂在大海深处,被冰冷的海水淹没,明明他的宝贝最怕水了。

还好,他重获了珍宝。

“扣扣”

车窗被敲响,秦越州抬了抬眼皮,给窗外的人分了一点余光。

“楚晏在那?”

驱车赶来的陶博沉着一张脸紧盯着秦越州,直截了当的质问。

秦越州的心情不是很好,他急切的想要回家去触碰他的宝贝,男人的嗓音低沉:“他

在哪里与你无关。”

陶博顿时握紧了拳头,语气中带着无法忽视的怒意:“秦越州,你这是非法囚禁!”

秦越州发出一声语意不明的低笑,唇线勾着深邃眸子带着压迫感与陶博对视:“你在

以什么样的身份质问我?”

明明男人只是坐着,却像是在俯视他一样,充斥着压迫感的眸子像是在看一个小丑。

陶博变了脸色,男人问题十分的尖锐,他是什么,同事吗?

作为同事未免管得有点宽了。

陶博咬了咬牙:“你真的是楚晏的丈夫吗?”

秦越州眉梢抬了一下:“我以为那晚小晏的表现已经充分说明了一切。”

“那为什么楚晏三个月以来从未提过自己已婚?”

陶博咄咄逼人,问出来以后内心像是被自己安抚了般,他默念了几遍,像是给自己竖

立了一个主心骨。

秦越州嘴角往下压了压,神色微冷,被接连的问题弄的不耐烦,他本身脾气就没有多

好:“怎么,贵公司连员工是否婚配都要干涉?改日定会好好跟陶总讨论一下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