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痕,语调低沉:“终于承认了?”
楚晏有些慌乱,陶总根本没有对他说过秦越州的名字,只是让他称呼秦总,少年的面
上闪过一丝懊恼,他抿紧了唇瓣,有些破罐子破摔:“承认了,现在能让我走了吗。”
少年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在刺痛着男人的神经,明明记忆没有问题,却不回来找他,如
果没有这次偶遇,他一直被蒙在鼓里,哪怕是他找到了楚晏,少年却还是一心想要走。
秦越州牢牢桎梏着楚晏的下颔,神情中带着浓郁沉重的黑,像是被激怒了一样,切齿
道:“走去哪?去找那个叫陶博的吗?”
楚晏疼的脸都白了几分,下颔本来就带着疼痛,在被男人不知轻重的捏着哪里受得
了,秦越州的语气吓到他了。
“这三个月一直跟陶博在一起吗?楚晏你长本事了。”
楚晏又疼又委屈,他有些怕秦越州这样,他从小作惯了别人都让着他,只有秦越州不
会,一沉脸就要教育他,或许是被男人刺激出了逆反心理,兔子还有几分胆,眼尾泛着红
他对男人吼道:“是又怎样,你凭什么管我!”
秦越州唇线压紧,理智被焚烧,内心阴暗晦涩的想法控制不住的往外滋生,他嗓音裹
着寒意:“凭什么?凭我是你合法伴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