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添上几块银丝炭,再脱下她衣裳。
他让小厮送盆热水来,细心地替她擦拭。
手抚过柔软高地,峰顶的花蕊便挺了起来,美人似乎也有些感觉,细声嘤咛,颤了颤睫毛,睁开了眼。
眼前模糊,看不清晰,隐约能见一道男人轮廓。
娇娘脑袋晕呼,仍知道身旁何人,哽着声音又落了泪珠,“将军……”
池驹心疼得要命,什么欲念顿然散了,裹好美人胴体,搂着她安抚,“娇娇莫怕,万事有我。”
娇娘细声啜泣,男人胸襟湿了大半,她才哭干双眼。
她不敢睡,躺在床上一双通红的杏子眼睁得老大,直盯着男人换下湿透的外袍。
池驹穿着一件里衣,倚在床头陪伴,见她两眼盯着自己,抚了抚她额头,“还烧着,脑子不晕吗?”
娇娘摇了摇头,一顿,又点了点头。